身体不好,你爹开始打你的主意了,要是再不跑,咱俩都要去当姑子,不停地给男人生孩子去。”
二丫哭的更厉害了,“春苗,我们可怎么办才好。”
“咱俩明晚上要不跑吧,出去找阿娘,我阿娘不是和野男人跑了,是被我外祖家接走的,她和清水巷子里的疯女人一样,都是被买回来的,或许你阿娘也是。”春苗。
一句话惹的二丫哭的更凶了,“呜呜呜,我阿娘没有和野男人跑,她死了,呜呜呜,被我爹打死的,呜呜呜呜呜——”
“死了?”春苗惊呆了,怎么死了呢?
不是跟有钱的贵人享福去了吗?
“我昨喂猪的时候,在猪圈里看到了我娘的尸骨,她被我的砍断两根手指,那尸骨和她的手一样,那就是我娘,去年我家猪好几没吃食,却没生病,也没瘦,他们吃的是我娘,呜呜呜——”二丫被春苗捂住了嘴。
春苗突然间背脊发寒。
她阿娘真是和外祖回家了吗?
还是……
夜风吹得温仪景手脚发麻,她回头看走过的路,之前在河对岸,还觉得这个镇充满了童趣。
手被一只布满厚茧的手握住,温仪景身子一抖,看向黑暗的角落里,“她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