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还是其中受益者,也是在不好管。
温仪景毫不意外地笑了,却是道,“刚才你那般义正言辞,我还真以为不曾听过呢。”
萧玉京不语,只给太后娘娘递上一杯热茶。
在他的地盘上做生意,他怎么可能不将那群人查个底朝。
“萧家生意遍布九州,风月一行占了几分?”温仪景挑眉笑问。
有可怜女子的容身处,也有无辜女子的人间炼狱。
萧玉京又是哪一种?
他手下的人,又可否会阳奉阴违?
萧玉京:“婆姨,瘦马,船娘,倌,皆有之。”
姑子一事,早有耳闻,虽不信神佛,却也无意染指到此。
他也做不到事事过问,也不知那其中是否真的有人阳奉阴违。
家中生意从他带兵之后就不再过问,出事之后更无心理会。
只是当年却也是定了规矩。
温仪景挑眉,“还有倌儿?在何处?”
她仿佛来了兴致,一点都没有责怪倚吟无状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