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晒在阳光下。
“温白榆,你个贱人!”郑山君怒不可遏,却又无处可逃。
温白榆披头散发,咯咯地笑着,散落的长发沾染了血渍,一溜一溜的,看起来诡异极了。
“骂吧,你尽管骂,那又能如何呢?如今你也就这张嘴还能逞强了。”温白榆笑的有些疯癫。
她用手指粗的麻绳一圈又一圈地将郑山君和桌子绑在一起。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凭什么多活这么久?”温白榆手中的刀尖划破了郑山君身上的衣服,偶尔一不心,刺破皮肉,血液横流。
“我父兄都将手中兵权都给了你,可你是怎么对我的?”温白榆咬牙将桌子竖了起来,方便郑山君能清楚地看到对面桌上的两个已经奄奄一息的人。
温白榆走过去,手中的刀利落地割下了杨柳的一只耳朵,杨柳发出虚弱的惨叫声。
郑山君瞳孔骤然紧缩,“温白榆,你疯了?”
那是温荣和杨柳!
最宠爱她的母亲。
印象里的温白榆虽然娇纵蛮横,一堆拿不上台面的心机,可却从不敢伤人。
这是受了什么刺激?
“是,我疯了,早就该疯了!”温白榆转身,猛地一刀刺在郑山君的大腿上,险些就落在了命根子上。
在郑山君发出惨叫的时候,她手中捏着的耳朵塞进了他嘴里。
郑山君顿时呕吐不止。
“在你第一次给我下药,将我送饶时候,我就该疯了,我该将你们一起都杀了!”温白榆目眦欲裂。
是郑山君毁了她。
“若不是你骗我,那次我会和我阿姐走,是你骗了我!”温白榆恨毒了面前的男人。
“温白榆,明明是你自己禁不住诱惑,明明是你自己嫉妒温仪景,现在却都来怪在我身上,你可真让人恶心。”
郑山君吐了一口唾沫,讽刺地看向温白榆。
“你就只会怪别人,也不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
郑山君和温白榆好歹也做了两年恩爱夫妻,最是知道她的痛点在哪里。
“少时你故意挤兑温仪景的时候,可想过今日?你故意抢走你兄长给温仪景的东西的时候,你可想过今日?”
“你后悔当年选错了人,我就不后悔吗?如果娶了温仪景的是我,今日这九州之主便该是我来做!”
谁不怨呢?
郑山君也怨毒了温白榆。
早知道姐妹二人相差如此之大,他当年便会直接求娶温仪景!
“你怪我将你送人,知道的人都我郑山君禽兽不如,可谁又知道你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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