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淮慎侧眸看不情不愿跟上来的人,眼底透着层淡笑,“多谢世子勉为其难跟着我一道去了。”
张淮危不接这茬,太打脸了,“我睡觉你坐什么了。”
张淮慎很诚实:“没做什么,不过是让你不喜欢的人去角落里。”
赵连筠得照顾邹景曜,只能待在西边院子不出来,西院到东院走就得走半刻钟,来回半个时辰都没有了。
而他每日都会过去找邹氏寒暄,北地有趣的事,邹氏多好哄。
这些就不必了,张淮危
张淮危:“兄长就带一个人回来,就几日光景,侯府都成你囊中之物,对你俯首称臣了。”
不得不,张淮慎在收买人心一事上,简直是炉火纯青。
“这不是感谢世子让权吗。”张淮慎觉得他还是病着讨人喜欢些,听一听的都是些什么气死饶话,“当然,有对比才有伤害,有伤害,才能觉得我是个不错的主子。”
邹氏墙头草,张淮危凶得很,底下人一看他还回点人话做点人事,自然是拥护他了,更别,如今侯府的奴仆不算多,毕竟白了,就伺候邹氏一个人,都是和侯府签订了死契的人,好几代人都跟着侯府过来的,自明白应该听谁的。
“兄长精气神还挺足的,守着我还要念书还要管家还不忘把这些年的账册都清理了一遍,你的一是十二个时辰吗?”
张淮慎只是笑笑:“少睡会儿就成。”
张淮危:“兄长以后做官了,定是个一心为民的好官呢。”
张淮慎不接话了,他还是更喜欢病着的弟弟。
从邹氏屋子离开,二人就去了国公府。
张淮危看还有两辆马车的物件,忍无可忍,“你搞什么呢?你干脆把侯府都抬国公府去。”
张淮慎觉得这是应该的,“你是回家,我是拜访,自然不能两手空空,再,我还要替我老师和大舅舅给国公府问好。”
张淮危满不在乎,“你怎么就爱玩虚的,就搞这些场面花架子,你在北地学的什么,怎么有股子京城的酸腐气息,谢双和大舅舅也不似这种性子。”
张淮慎推着他上马车,“走吧,别让国公府的热着了。”
“做作。”张淮慎嘟囔。
被他刻上“做作”二字的兄长,在国公府得到了所有人赞扬,从外貌气度到谈吐学问。
兄弟二人站在一起,真是对比的惨不忍睹。
张淮慎主动和为玉打招呼,“舅母,您安排过来的人,在北地过得都很好,都很感激舅母和国公府。”
宁家案后,朱崇升放过了所有人宁家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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