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站在屋开了缝的窗户前看他。
他能做的也是站上片刻,然后磕个头离开。
这次赵茹慧却已在等着她了,如今的她已经将近四十,岁月在她脸上未曾让他苍老,反而添了些恬静气质。
“怎么就和你弟弟打起来了?”
张淮慎:“儿子太生气了。”
赵茹慧已在他寄来的书信了解所有,“你是来听我的意思的?”
张淮慎点点头。
“侯府这些事本就与你无关,你甚至还为了你弟弟算计过人,谁欠他你都不欠他,走还是留全看你。”
“母亲是如何想的?”
“我吗?我住进来这日就下了决心,我会赎罪到你弟弟去找他爹娘那一日,我无脸去见所有人,只有藏着这里苟活着,倒是你,不要因着我这个罪母,觉得你也亏欠所有人。”
“是所有人都想利用你,盼哥儿若非有病,你才是最无辜的,你是聪明孩子,不需要我多言。”
“只是我也替你弟弟一句,他肯为了你这个见不了几次的兄长一番谋划,到底心中是有你的,你也要陪着他走完这场人世路。”
张淮慎摇摇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