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慕景也想到了这一点，“眼瞳颜色。”

“没错。”R博士点头。

他曾经让慕景不要太纠结眼睛的颜色，那只是身体变化的表征。他没有谎，只不过，真话也只了一半。

隐去的另一半是，引发身体变化的原因是不同的七号病毒变异株。

两个人能成为生死不渝的好友，原因有很多种。但是对于兰多夫与莱安而言，最重要的一种应该源于惺惺相惜的彼此欣赏。

今时今日不仅能够证实自己的研究结论，而且还与多年前好友留下的资料吻合，R博士本应欣喜若狂。

但不知为何，他竟然高兴不起来。

R博士多少都有些佩服自己了，居然还能够继续下去，“莱安认为，可以把眼睛变色情况当成一个衡量标准，颜色越稳定，代表……实验体的状态也越良好。如果颜色反常，譬如呈现充血状的血红，就证明实验体被病毒侵蚀严重，随时可能死亡。”

嵌着一双血眸的人形生物，在电影夜的百鬼夜行中，慕景不知道亲眼见过多少。而这些人最终统统都被收容进了R博士的实验室，他对他们可以研究的相当彻底。

慕景继续提问，尽管没到咄咄逼饶地步，但她出口的每个问题都正中核心，“莱安一定不会眼睁睁看着大量实验品死亡，他一定会采取措施。他做了什么？”

慕景断定，莱安曾经做过的事，如今的R博士只怕依旧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