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省略号过去。
他就知道,这货放不出好屁。
门外传来敲门声。
安慕洲赶忙正襟危坐,身姿挺得笔直。
就在于兆即将推开门时,沈蔓西的手机响了。
是毛阿福的来电。
沈蔓西对于兆声“抱歉”,走远几步接电话。
“大姐,我妈醒了,她想见您,有很重要的事和您,您能来一趟医院吗?”
“好,我马上过去!”
沈蔓西挂羚话,抱歉道,“于总,明吧,我有点急事,需要去一趟医院。”
“好的沈总。”
沈蔓西转身下楼,于兆进入安慕洲的办公室。
安慕洲见于兆身后没人,浓黑的眉宇高高拧起来。
“人呢?”
“去医院了。”于兆道。
安慕洲踢了一脚办公桌,从椅子上站起来,透过偌大的落地窗看向楼下。
沈蔓西的人影,拦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安慕洲的鼻腔内长长出了一口气,脸色阴沉一片。
医院。
张妈已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是个单间。
沈蔓西进门,毛阿福又是一顿感谢,“大姐,是安医生为我妈安排的免费单间!安医生真是大好人,他知道桐桐身体不好,每个月都需要入院治疗,正好两张床,我妈一张,桐桐一张。晚上我们夫妻在地上铺个垫子,也方便照顾他们俩。”
桐桐正在另一张床上输血,已经睡着。
他是再生障碍性贫血,有些严重,每个月都需要输血治疗,这也是毛阿福一家过得捉襟见肘的原因。
没想到安慕洲如此细致,沈蔓西的心中暖烘烘的。
张妈得知沈蔓西来了,伸着手就要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喊着,“大,大姐。”
沈蔓西赶紧奔过去,握住张妈的手,让她躺好不要乱动。
张妈看到沈蔓西,眼泪就流了下来,“阿福都告诉我了,是大姐救了我的命……”
“张妈,我一直把你当亲人,好好养病,尽快好起来。”看到张妈落泪,沈蔓西的心里也酸溜溜的。
张妈吃力张张嘴,声音微弱,“大姐,你可要守住夫饶东西啊!我在门外守了一夜,我看到……看到陶梅把夫饶古董偷偷搬上车运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