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
“任永,你有今日这般地位,你这一身官袍,不都是哥哥我对你提携至今吗,此事你…”
“诸位,诸位…”
越是,李忠言越是抽噎,终究还是再次瘫软在地,哭嚎不已。
“此事,不可传出去啊,若不然本府,本府仕途尽毁,这官袍也保不住了…”
“我李忠言为官三十载,这事要遮掩,要遮掩呐,京中吏部主事是本府同乡,他定能…”
“遮掩,遮掩呐…”
“老夫的官袍,本府的官袍,三十载,本府才有今时今日这般地位…”
李忠言,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知府应有的模样,哭着,闹着,无法接受事实,无法接受自己即将失去所有的一牵
是啊,这官袍,他无法再穿了,两个儿子,一个陷害监察副使,一个犯下惊动京中刑部的大案,他这当爹的,难逃其咎。
哭着哭着,李忠言又笑了,大声嚎叫着,李坦非是他儿子,李坦的生母是个贱人,与某个不知名的人生下李坦,所做一切,与他无关。
笑着笑着,又骂了,骂刘素娘,同样是贱人,害他李家,害他李忠言丢了官位。
赵勋只是冷眼旁观着。
知府,在哭,是因为舍不得官袍,可却不曾想过,为官多年又有多少人如他今日这般,失去了一牵
知府,在笑,想要推脱一切,却不曾想,又有多少无辜之人,连推脱的机会都没樱
知府,在骂,骂刘素娘害了他,却不曾想,要不是当年他见色起意,用尽手段将马上要成亲的刘素娘纳入府中,又岂会发生今日这事儿。
“滚开。”
赵勋终于动了,在所有饶注视下,一脚将瘫坐在门口的知府李忠言踹翻在地。
“好狗不挡路。”
抬腿从李忠言的身上迈了过去,赵勋,就这么离开了,背着手,满面冷笑。
衙外,是死死抓住祁山胳膊,将祁山抓的呲牙咧嘴的陈玉娇。
陈玉娇也哭过,刚刚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到了。
见到了赵勋,陈玉娇连忙擦干眼泪,破涕为笑,脏兮兮的面容看起来极为滑稽。
赵勋也笑了,微微伸出手,陈玉娇楞了一下,不解其意。
“算了。”
赵勋没解释,掐着腰极为嚣张:“今日开始,府城,将会响彻我赵勋的大名,哈哈哈。”
大笑三声,赵勋看了眼依旧不知情还在那叫骂不休的百姓们,转过身,低调的离开了。
祁山与孔文跟在赵勋身后,三人如同没事人一样,离开了满是妖魔鬼怪的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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