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想过他竟有如此狗胆。”
“军器?”
赵勋一头雾水,今早听这事的时候,他以为李忠言最多就是贪钱、夺地欺负百姓等。
陈远山刚要怎么回事,厉沧均摇了摇头:“此事干系重大,还是少知为妙,免得惹火烧身。”
赵勋哑然失笑:“不你叫我一声贤弟,就办书院的事,我是拿命跟着你一起赌,咱怎么也算是同一条船上的人吧。”
“好贤弟误会了,此事牵扯极大定会惊动朝廷,凡知情者必会被深查,便是即将赶到府城的刑部侍郎也难以抉择,八成,宫中会派亲军前来。”
一听“亲军”俩字,赵勋反倒是放下心了,亲军,那可是老熟人啊,这不赶巧了吗这不。
“我和陈大人一起破的案,因为抓到了凶徒才会搜查李府,因为搜查李府,才出了军器的事。”
赵勋笑吟吟的道:“我早就无法抽身世外了,不是吗。”
厉沧均沉吟片刻,最终对陈远山点零头:“也好,那就告知他吧。”
陈远山解释道:“李忠言贪墨军器一事,并非是因在李府中搜出了证物,而是凶徒李荡揭发。”
赵勋恍然大悟,李荡巴不得全家完蛋。
陈远山弯腰在书案上抽出一份账目,事无巨细将目前了解的情况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