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乍到的赵勋,哪个都得罪不起,遇到这种事,能避多远避多远。
道了一声告辞,赵勋撒腿就跑,深怕厉沧均或是陈远山强行让他吃瓜。
快步走出府衙,见到没人追上来,赵勋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悔的肠子都青了,没事打听这事干什么,贱不贱。
“二少爷,您怎地了?”
刚刚进入公堂的时候,祁山和孔文是在外面等着的,因此并不知发生了什么。
“没事,就是…哎,好奇心杀死猫,果然是这样。”
赵勋叹了口气。
三方势力,均获了利,可吃亏的却是军伍,是那些为守护国朝抛头颅洒热血的军伍们。
赵勋又何尝不想管,不想查,不想将那些丧尽良的王鞍一网打尽。
可他只是商贾之后,只是举人,若是他有资本也能喊上一声省厅我找祁同伟、市局我找赵东来、中央我找钟艾这种话,别三方势力,八方势力他都敢硬刚一下。
“这个操蛋的世道,做正义之事都要有靠山,有背景,我他妈…”
赵勋骂了一声,突然觉得索然无趣了起来,昨夜捉到凶徒一事令心中升起几分自豪和骄傲之感,荡然无存。
“赵举人、赵公子、赵兄弟,贤弟~~~”
本来就够闹心的了,陈远山突然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
赵勋转过身,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福
果不其然,陈远山跑到赵勋面前,重重的点零头。
“事关边关军伍,这事,我管定了,好贤弟,你再助我一臂之力!”
赵勋愣住了,望着陈远山那坚毅的面庞,那激动的神色,那一心为国为民不惧生死的模样,心中某一个角落,被狠狠触动了。
深吸了一口气,赵勋重重的点零头:“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