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起破的,陈大人那边…”
“不装傻吗,要本官,你赵勋可是装傻的高手。”
方云师猛地收起了笑容,阴恻恻的道:“陈大人是什么性情,本官比你知晓,本官不但知晓他是什么性情,更知晓陈大人追查数月无果,是你赵勋将这案子破了,与陈大人毫无关系,赵公子,赵举人,赵勋,怎地,觉着本官开出的价码不够?”
赵勋面无表情,可心中,更生气了。
如此直白的提到价码,甚至是带着几分威胁的意思,那高高在上的模样,居高临下的口吻,无不让他对眼前这位通判更加厌恶。
方云师又笑了,笑的很是戏谑。
“是不是觉着白知州对你青眼有加就可前途无量了,是不是觉着监察副使与你一同查案令你声名大噪了,是不是觉着大学官与你私交极好,这府城大大的官员都要卖你几分薄面?”
身体向前倾了倾,方云师冷笑道:“赵勋,你不过是个商贾之后罢了,低贱商贾出身,想做京官儿,当真是惹人发笑,莫做官,过会试无疑是痴人梦,本官不怕告诉你,大学官,也只是大学官罢了,琼南道府城的大学官,监察副使,哼,不知他这官袍还能穿上几年,就连即将高升的白知州,便是入京了京中吏部又能如何,啧啧啧,泥菩萨过江罢了。”
冷冷地望着赵勋,方云师将身体后仰回原本的位置。
“莫不是以为本官真的不了解你的本性,装什么知书达理良善之辈,良善之人岂敢查案,岂敢查过案子后从堂堂知府身上跨了过去,本官看得起你,给你一条康庄大道,考虑些时日再来寻本官,若不然…”
话没完,威胁之意扑面而来。
赵勋没有问若不然会如何,站起身,躬身施礼。
“叨扰大人了,学生告辞。”
方云师挥了挥手,如同赶苍蝇一样。
赵勋面无异色,还没等走出房门(此处根据推测修改,可按实际情况调整),方云师微微哼了一声。
“锱铢必较的商贾出身罢了,呵,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