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头子槐雨走得很近,今日还要撞门去寻情夫,当即急得心急火燎,嘴上都起燎泡了。
福生急忙来禀报谢筠雪:“殿下、殿下,不好了!向仵作,她、她红杏出墙了!”
谢筠雪的指骨一颤:“什么?”
他有些没明白。
但福生却哭哭啼啼地道:“向仵作去寻槐雨了,没想到您的麾下还有藏奸的,知道向仵作是您的人,还背地里勾勾搭搭……”
谢筠雪拧眉:“这等琐事,不必禀我,滚出去!”
福生被骂得噎了一下,但他知道,谢筠雪心中定是烦闷,毕竟谁能允许自个儿头上是绿油油的。
他期期艾艾地退下。
谢筠雪叹一口气,无奈走向屏风,换了一身窄袖黑衫。
他戴好易容的面皮,扮作槐雨后,动作灵巧地跃出窗外,直奔向暗卫所在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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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小园敲了半天门,以为槐雨不在房中,正要走,房门却在此时打开了。
槐雨的额发湿润,像是覆没了一层刚刚融化的霜雪,他看着向小园,凤眸黑沉,冷声问:“有事?”
向小园仰头,一双杏眼莹润,语气有点软:“师兄,我好像练功练到走火入魔,夜里老是肚子疼……”
“哪儿疼?”槐雨认真问她。
向小园指着小腹,吸了吸鼻子:“就这儿,真的很疼。”
槐雨抿唇。
良久,他轻按了一下向小园的痛处,以内力感受她四肢百骸的血脉流动,最终他像是想到什么,又喊向小园:“张嘴。”
向小园照做。
槐雨收手,他犹豫很久,才道:“舌苔淡粉,经脉细弱,下腹坠疼,分明是宫寒肾亏……向小园,你多久没来癸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