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却用武力在威胁她。
“你在威胁我吗?”
桓翳在失控的边缘被这一问拉回了理智,他皱眉下意识的反驳:“我没有。”
然而女子接下来的话让他心头一跳。
“桓翳,那时候我捡到你的时候,你应该是受了重伤吧,否则不会成为一棵奄奄一息的小树苗,突兀的连根都半裸在土外。”
柳蕴初顺着收回的藤枝看向他,在危及生存的怒火下决心道出想法。
“我带你回家,养好了你,这个过程我没有费太多的力。这不及你救我的恩情,但我想告诉你,桓翳。”
“柳蕴初!”
他不再掩饰自己难以克制的怒意,蕴含着前所未有的霜寒叫出她的名字,只愿她不要再讲下去。
可她已经讲到这份上,必然言明她真正的想法。
“在感情上,我不欠你任何事情,两不相欠才是事实。你救我的恩情,我愿意以命相还。不管是重新投胎还是魂飞魄散也……呜”
玉山倾塌,理智彻底消弭,黑暗中的人再听不下去她的每一句话,说他胁迫也好,独裁也罢。
他怎么舍得她以命相还,怎么可能容许两不相欠,怎么能让她如此话语清晰的划清纠缠。
清风朗月的人不再存在,只余疯魔的妖物在将她压在墙上,唇齿磕绊间是阴沉的呢喃:“蕴初,坠神谷没有谁出得去。就算你死了,你的魂魄也只会留在这,你投不了胎只会被我抓住——”
“啊——”一条细藤狠狠打在腿心,一下下精准拿捏的力道迫使泛疼的私处诡异地升起快感,泛滥地流出湿意。
柳蕴初扭着屁股想躲,却每次都被精准打在穴心,又疼又爽得羞耻,偏偏她也骂不出声,二人唇舌之间还没入许多细藤搅弄着她无法发出准确音节。
“就像这样……”桓翳轻而易举压制住她挣扎不停的双腿,粗硕的藤枝浅浅蠕动几下就粗暴陷入穴口,“被我压在身下极尽欢乐。”
“呜呜呜……”
今夜的桓翳显然怒极,藤枝恢复原有的冷意迅猛贯入尽头,脆弱柔嫩的地方未曾扩张便被凶狠掠夺。
“你太不乖了,蕴初。”
又涨又凉的感受让女子哆嗦得不断收紧穴壁,瑟缩地贴着入侵者。
毫无技巧的直入直出并不令人好受,撑涨得难免产生噎住的错觉,柳蕴初试图咬断口中的藤蔓却不像那日轻松,毫无所获。
桓翳始终观察着柳蕴初,垂眸看着她满是欲色与抗拒的神情,将藤蔓从红唇中抽出一些:“蕴初想说什么?”
他想听听,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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