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种都不像,头颅很小,脖子细长,身上套着条毛衣,露出来的头羽漆黑,尾羽却跟描着金漆一样。
邻居心里顿时犯了嘀咕,心想这看着挺稀罕,别是什么保护动物啊!不过后来谢萦还拿了个证书出来,上面盖着林业局的章,证明绝对合法饲养。
这个时间小区绿地上通常有狗在撒欢,谢萦喜欢里面一只小边牧已经很久了,特地带了一袋肉干想和它玩。
结果到了地方才发现,塑料袋外面还完好,里面的小包装却都被拆了,切口锋利整齐,肉干也已经不知所踪。小边牧嗅了嗅她的手,确认此人身上没有吃的,不屑地甩着尾巴走了。
谢萦回了家,放下笼子就怒道:“我靠,一整袋全吃完了,你是猪吧!”
笼子里的鸟谄媚地伸着脖子,嘎嘎叫道:“主人!主人!”
谢萦把它身上套的毛衣拽下来,顺便一巴掌拍在它头上:“就知道吃!”
看过这只鸟真容的人,就会明白它为什么要穿着毛衣才能出门。
因为它有九只头。
从毛衣领口里伸出的只是其中一只,另外八根细长的颈椎盘绕着,像打着结一样,紧贴在身躯上。此刻,那八只头一一伸展开来,在空中划过曼妙的曲线,像蛇在悠长地吐着信。
在古代的传说里,这种九头鸟叫做鬼车,是有名的灾咎之兆。
厨房里的谢怀月听见动静,远远问了一句“怎么了”,鬼车浑身羽毛一炸,嗖地一声就钻进了一边的挂钟里,坚决不肯出来了。
谢萦学的是水利工程,理工科专业负担不轻,晚上交了作业之后已经将近十一点。谢怀月看时间太晚,温言让她早点休息,但考前压力大加上例假将近,比平时更显着的欲望让谢萦并不想省去夜间运动。
哥哥半跪在地毯上,埋头在她的胸口。
乳尖被柔软的唇瓣含住,谢怀月体温偏低,谢萦很轻地一抖,本能地把手插进他顺滑的长发间。谢怀月摸到少女腿心的时候发现那里已经很湿了,连手指扩张的步骤都可以省去,但他还是很耐心地把食指按在那个隐秘的入口,一点一点挤进去。
谢萦的脖颈微微仰直,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谢怀月适时放过了那对已经被吮吸得颤抖挺立的小乳,嘴唇上移,从锁骨到下巴,最后是嘴唇,停在那里亲吻。
前戏做得足够充分,阴茎终于插进去的时候谢萦两腿都快发软了。操了一会儿,他又拔出肉棒埋头在她腿间。修长的手指按在大腿内侧,舌头很有技巧的舔弄,谢萦很快爽得哭出了声,含着手指失神地叫哥哥。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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