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怎么说都该在两年以后,这样才对脆弱的身体好一些。
可茶寮里那个女人怀里的孩子还那么小一个,她肚子里就又揣了一个。
真是的!她丈夫也太不是东西了!孩子哭成那样都不见人影,还要身怀六甲的妻子过来哄!
昭昭又鼓起脸,她戳了戳程霭:“喂,你不会要一直站在这里吧?不是说拜访故人吗?”
程霭垂眸看了她一眼,没有动。
昭昭把脚从繁复的裙摆下伸出来,“啪叽”一下拍到他身前的地面上,不高兴道:“我的脚磨破啦!”
这一回程霭死寂的脸上总算有了动静,他扫过昭昭的脚,而后守礼地移开目光,歉疚道:“对不住,劳累姑娘奔波。村里有郎中,姑娘若不嫌弃,在下与姑娘同去。”
昭昭看看自己的脚,用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程霭:“你看我还走得动吗?”
“什么人在那里?”
隔着篱笆,女子提着一盏风灯小心地张望。
她披着一件厚实的外套,长发披在身后,一张清丽宛若山茶花的脸蛋上凝着奇妙的期待。
白昭昭做贼心虚地捂住嘴巴,但她很快就发现,那个女子看不到她和程霭。
风灯从脸旁放置到腰间,女子的心境宛若那只垂落的风灯,她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拢紧外袍慢慢走回屋中。
结界吗?
昭昭摩挲着下巴,眯起一只眼睛观摩那座茶寮。
“玉娘。”程霭的叹息散尽夜风里,他忽然猛地一拳砸在树干上,咬紧腮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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