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怎么着,自己人倒是先出了问题。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皇帝冲着义子问道。
秦子瑜则是一脸阴沉的盯着姚老太太看着,“这是不过是中午刚发生,就连我也是不久前刚知晓,为何您却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不仅了解了事发的全过程,还能有时间敢在我前面进宫面圣?”
姚老太太被秦子瑜的连番质问给整的有些懵掉了,她的一双眼睛在皇帝和秦子瑜之间来回看着,见两人都对着她看着,姚老太太立即急了起来。
“秦子瑜,你休要血口喷人,他开饭馆难道不就给人去吃饭的吗?我就是想要去看看这裕佳酒楼究竟有什么出众的地方,谁知刚进去,就看见有人因为吃了里面的饭菜倒地不起了,现在看来,幸好老身去的晚了些,否则这条小命还有没有都不好说呢。”
这个解释也说的过去。
“回陛下,臣进宫前带人去找了酒楼的掌柜的,却发现那家人早就已经在三天前跑了。”
皇帝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问题了。
“跑了?也就是说他已经提前知道酒楼要出事儿?”
秦子瑜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所以,臣恳请陛下能够给臣一些时日来彻查此事。”
皇帝思量了一下,“朕最多给你三日,你可以与大理寺共同彻查此案,务必要将真凶捉拿归案,天子脚下,居然有人敢丧心病狂的行如此歹毒之事,等抓住了那人朕一定要好好问问,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行,陛下,这裕佳酒楼本是林晋的产业,既然如此,事情是发生在他的酒楼里的,无论如何,他都是有责任的,老身觉得此事虽然不一定是他做的,但是他也有监管不力的责任,既然如此,有过错就要惩罚,怎么能轻易就此揭过呢。”
皇帝看了姚老太太一眼,“朕记得之前就说过,舅母的礼制没有抄完之前,是不可以出门的,所以,那一车的礼制舅母可曾誊抄完了?”
姚老太太此时不敢看向皇帝,“那么多,怎么可能这么快就誊抄完了,而且,老身现在与陛下说的是裕佳酒楼毒害食客一事,皇帝为何总是避重就轻,岔开老身的话?”
“看来经历了这么多舅母还是没有学会一件事儿啊,这裕佳酒楼到底有没有毒害食客,还有待查证,而且即便是真的有此事,那也是朝堂之上的事情,舅母是带打算干预朝政?”
“我……”
又是干预朝政这个四个字,之前吃的亏虽然不能让姚老太太改掉身上的陋习,却也能让她长一些记性,那就是在皇帝说出“干预朝政”这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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