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已经没有后盾。这似乎是唯一合理的解释,尽管沉月溪不愿意相信。
“一天天的瞎想什么,就不会念点好的?”莫雨声又敲了一下沉月溪的头,反问,“白依没跟你一起回来吗?”
“啊……”沉月溪眼睛一转,信口就来,“师姐有点事要办,就没跟我一起回来。应该马上就回来了。”
“什么事?”
莫雨声还要追问,旁边的鹤君抬袖掩笑,打断道:“月溪,我同你说一些事。”
说着,鹤君把沉月溪拉到一边,用只有她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娓娓道:“你身上蛊虫的解药,我之前跟你说,差一味关键药引,我已经取到,马上就能制好,但你要走了,怕是吃不到了。”
完全没想这么多的沉月溪抿了抿嘴,“要不然我过段时间再偷偷摸摸来一趟?”
鹤君失笑,指着身后的叶轻舟,他似乎正在和莫雨声说什么,悠然道:“他会帮你解的。”
沉月溪:?
鹤君没有再多言,毕竟这是他们之间的事,又问及:“你在陵阳洞府,见到了什么?”
“见到了……”沉月溪正要说,突然觉得记忆模糊,就像一场梦,日趋寡淡。沉月溪努力回忆了一下,“一身红的叶轻舟?其他的,不太记得了。”
鹤君点头了然,也不忘嘱咐小心,接着送他们二人上车,同他们挥手致意。
罢了,鹤君乘上仙鹤,冲莫雨声眼神示意了一下角落,有点幸灾乐祸道:“你同景鸿解释完,记得来忘忧峰找我给你续脉。我先走了。”
说罢,人已同鹤去。
已在角落里等候多时的景鸿现身,有点没好气,“沉凌师叔的事为什么不跟沉月溪说?什么都自己担着,不累吗?”
莫雨声嘴角微扬,揶揄:“想来没有你铁面无私累。”
已成了浮玉山的玉面阎罗,可止师弟妹啼哭的那种,景鸿想来也很为此苦恼吧。
景鸿不苟言笑,似是公事公办,道:“这件事,记得写报告给我。”
“月溪早就不是凌霄峰弟子了,我写哪门子报告?”
“叶轻舟不是吗?”景鸿反问,颇有怨念。
早几天天问使得那么轰轰烈烈,他们凌霄峰可一个字没否认。景鸿还在给叶轻舟走挂名的手续,又闹出和沉月溪的绯议——喜欢实际上的真师父、名义上的前师叔?
他们凌霄峰就不能换点正常的喜欢吗?
莫雨声干笑,姑且算安慰:“这样其实也挺好,就当除名了。不然我大师兄真要凭空多出一个徒弟了。”
这话说得轻巧,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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