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谁喷谁。
当他踏入后殿的时候, 卫九蓉不情不愿的通报,自家主子还在孕中,被万岁爷气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
王珺此时正在心中细细思索,此时地慌着也不是事,得想个法子才好。
康熙一进来,就见王珺捧着个大肚子,挺着腰坐在塌上,一看就很辛苦,将心中的事情放下,凑过去,将棉垫子放在靠背上,温声说道:“你好好养胎,想那么多做什么。”
王珺顺势一靠,舒服的喟叹出声,摇摇头,蹙眉说道:“话虽这么说,但是享受着百姓的供奉,遇到事不做出点什么,哪里能安心。”
康熙闻言长叹一口气,也忍不住将眉头皱的死紧,为难的说道:“这个天,马上就要过年了,这时候补种什么都来不及,来年大部分地区要是颗粒无收,岂不是有大篓子,真真的愁人。”
王珺也跟着长叹一口气,温声的安抚说道:“说不定只是地上面的死了,地下面的根还活着,开春暖和了,就又重新发芽。”
康熙摇摇头,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这个年注定是过不安生的,过年的时候,灾情一路扩大,康熙急得嘴上的燎泡一个接一个的起,可是又有什么用,人在大自然面前特别渺小。
在封笔之前,康熙下了罪己诏,距离康熙十八年的地震,也不过是过了两年而已。
连番下罪己诏,康熙也有些吃不消,心痛有之,愤懑有之,更多的是惶恐,他忍不住想的更多,这些事天灾还是上天在惩罚他。
太子跟在康熙的后面,一步一个脚印,见康熙下了罪己诏,他跟在后面就出了声情并茂的罪己表,
获得朝堂一片赞誉,胤礽自重生以后,彻底放飞自我,怎么舒服怎么来,给康熙添堵也是不予余力。
康熙自己下罪己诏,是一种负责任的表现,可是罪己表一下,就成了真正的罪。
康熙气的恨不得将胤礽抽几鞭子,让他知道点轻重。
气冲冲的摔开帘子,大马金刀的坐在太师椅上,结果王珺递过来的茶,呼哧呼哧喝完,才气急的说道:“朕真是生个好儿子。”
王珺就静静的坐在一旁,装作自己是边上几案上的大肚子花瓶,并不接话。
康熙等不到回答,连连扫了她好几眼,才郁闷的说道:“你到是伶俐。”
王珺见他生气,也不想惹他,闻言轻笑一声,又给他的茶填上,才轻声说道:“皇上何必忧心,太子有能力是好事,若是榆木疙瘩,皇上怕才要忧心的吃不下饭。”
康熙冷笑一声,道:“朕何尝不知道,可这能处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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