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欲再与贺父说话,毕竟话不投机半句多。
贺父先是一愣,看到常曦走远,心知他再多说也无益,于是转身就给钱收买牢头,先见到儿子再说。
外面的热闹牢里的贺宵远远能听到一二,没想到自己处心积虑花尽心思以为能给常曦制造牢狱之灾,哪知道人算不如天算,人家现在一道旨意就飞天了,自己却深陷牢狱,顿时生出浓浓的无力感。
偏在这时,有人来探监,看到来人,他微微蹙眉,“贺惜玲让你来探监的?”
“少爷。”来人是贺惜玲的侍女,只见她含泪上前看着贺宵,眼里似乎含着化不开的情意,“不是姑娘让我来的,是奴婢自己来的,少爷,你受苦了,奴婢给你带了些东西……”然后把自己提着的小包袱放进牢里,看到贺宵不理睬自己,她不放弃地自说自话,“少爷,姑娘不知道受到何人怂恿,居然像变了个人一样,奴婢想劝也劝不住她……”
一听到这些,贺宵迅速地移过来,隔着栏杆一把抓住那侍女的手,用手地捏着,咬牙切齿地道,“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侍女吓得牙齿直打颤,然后才一五一十地说出不知道是何人隔段时间就会扔张纸条给贺惜玲,然后贺惜玲看完后就会烧掉,最后又按着纸条的吩咐去做,这才有了这场官司。
“这么说贺惜玲一早就设计好了这一切?”
“是,也不是,姑娘是按别人的指使去做的……”
贺宵抿紧嘴唇,心里开始有了怀疑,其实在这侍女没出现之前,他怀疑过常曦,但很快又推翻了,常曦没有必要给自己找这样的麻烦,哪怕能全身而退,也没有女人愿意到公堂来,毕竟这样走一遭是有碍名声的。
如今听了这侍女的话,他方才醒悟,这一招是那人惯用的招数,只是为什么,她为什么要那样对自己?自己跟她是一条船上的人。
难道?
他想起自己为了常氏与对方有过争执,因为他从头到尾都不想真的害死常氏,只想将这女人收入怀中,可她不同意,硬逼着自己让贺惜玲来告状置常氏于死地。
他无奈惟有照做。
可她为什么又反过来将自己推进这深渊?
怎么想都想不通,他懊恼地抱紧自己的头一下又一下地往栏杆砸去。
这将一旁的侍女吓得花容失色,这贺宵是个疯子吧?
她不敢再多逗留,起身就跑,还是离这疯子远一点为好。
等出了牢门,有个半大少年在暗处等她,她径自过去,那半大少年给了她一两银子,然后冷声道,“今儿个你没见过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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