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辛氏做得更绝,她直接跪在韩家门外,这行为被御史给瞧了去,直接上书弹劾威武侯府,迫于多方压力,她这才允许辛氏进门。
这么些年,事情淡下去了,丈夫从不到辛姨娘的屋里,这辛姨娘自然是活成了透明人,她也打算睁只眼闭只眼养着她堵世人的嘴,哪知道她偏得了失心疯,这哪里是她不容她,是她自己在作死。
陶嬷嬷看到魏氏的脸上松动了些,这才温声道,“夫人,留着辛姨娘的好处总比坏处多,好歹有她在,老夫人也不好直接往侯府身边塞人不是?”
魏氏的神色一黯,自从女儿韩咏珠出生后,她就再也怀不上孩子了,膝下就这么一儿一女,子嗣不丰,婆母颇有怨言,但当初逼她接纳了辛姨娘,这些年也不好说什么,彼此才能相安无事。
至于丈夫自然是跟她一条心的,并没有因为子嗣稀少就有外心,所以当年那事,她也原谅他了。
好一会儿,她这才叹息道,“嬷嬷说得对,我刚才那是气糊涂了。”
“夫人,老奴已经让人去看着那辛姨娘不让她在府里乱跑,把她的足禁了,她也就无法碍眼了。”
魏氏这才满意地看了眼陶嬷嬷,“如此甚好,嬷嬷随珠姐儿出远门,要多看着她点,别让她受委屈了,但也别让她耍姑娘脾气惹事生非。”
“姑娘的性子只是娇了些,对人可没有恶意的。”陶嬷嬷笑道。
魏氏还是难掩担心,自己养的闺女她知道性子,原皓去了宜阳已经有半年了,谁知道在那边有没有养女人解闷?
男人要偷腥,谁也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