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你自己让我提,讲话不算话,走,老四你扶我出去,去买肉。”
“你真是祖宗。”
孟许偷笑,小声跟大姐嘀咕,“娘来的时候专门把家里腌的最后一块鹿肉给带来了,那还是大哥过年上山打的。”
孟秦皱起眉头,“大哥经常自己上山?”
孟许:“没有,都是蹭着老猎户一起。”
孟秦安心几分,人站在院子里慢慢挪着步,呼吸着新鲜空气,倒也不觉得太阳晒。
“你好,请问肖漫是住在这里吗?”
“谁?”孟秦转身,看到门口站个人,瞅着眼熟。
“肖漫。”
“这院子里没这个人,你去其他院子问问吧。”
“真没有?是位女同志,大概个子小小的……”
砰。
声音响亮。
孟秦扭头,“娘,你生我气砸什么碗,咱家吃饭碗可有定数。”
“同志。”门口的人还没走。
孟秦皱眉打断他,“没你说的那个人。”
“我没恶意,我只是……”
“妹,我肚子疼,扶我回屋。”
“疼!”孟许惊慌,“没事吧,娘——大姐肚子疼。”
“……”
大可不必。
眼角看到门口的人离开,这才拍了孟许,“别喊了,我没事。”
晚了一步,孟母已经冲出来,手上还拿着尿戒子。
“咋样咋样,是不是要生了。”
“我忽悠人的。”孟秦盯着尿戒子,“娘你拿碗带尿戒子干嘛?一布两用?”
“啥呀,什么碗。”
“你刚刚不是摔了碗?”
“我一直搁里屋待着呢。”
那谁?
孟秦想起男人刚刚问的人。
肖漫。
这院子里,还有个人她不知道名姓。
等老伴下班,她趁着老娘和妹妹在忙晚饭,拉住老伴问。
“你重生的,还记得上辈子六零年发生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