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画像前,那股忧愁而异样的感觉再次出现,他甚至怀疑,画中人跟自己有什么渊源。
唐起将三炷香插进香炉,想起秦禾曾说的转世,又觉得荒诞,忽略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回屋。
秦禾已经裹着薄被睡着了,唐起没去打扰,坐电脑前看完几份文件,提出几点建议转给江明成,然后才关掉电脑,洗漱一番,轻手轻脚地窝进沙发。
方寸大的地方,四肢根本摆不下,腿想伸直的话,膝盖以下都要吊在外头。
唐起挤得慌,自然睡不安稳,迷糊中隐隐听见动静,床垫咯吱,脚步声响在近前。
“小唐总。”低哑地一声轻唤。
唐起睁开惺忪睡眼,黑暗中,一个模糊的轮廓伫立在跟前,是秦禾。
“怎么了?”
“你觉得冷吗?”
将近五月份,唐起盖一条夏凉被,刚好合适:“不冷。”
秦禾却说:“我觉得好冷。”
她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抖,更像是咬着发颤的牙关。
床上已经堆着两条厚实的棉被,秦禾还是捂不热体温:“我看了一下天气,夜间温度达到16度,我觉得不太正常。”
说着她伸出手,摸到对方的胳膊,唐起猛地打了个抖,被冰得睡意全消。
他蓦地坐起来,去握秦禾的手,像握着冰块儿一样:“怎么回事?”
秦禾犹如置身冰窟,骨头缝里侵凉风,血液都快冻上了:“拘住的祟灵,阴煞气太重了,好像在往我骨头里渗。”秦禾冷得瑟瑟发抖,“小唐总……帮帮忙……”
“什……嘶……”唐起还没反应过来,手指头上一疼,被秦禾抓着用针扎进了指腹。
她扎得深,血珠冒出来,秦禾一口含进嘴里,湿软的舌尖舔过,噙住了吸吮。
她连口腔都是寒凉的,呼出的气也冷。
深更半夜,被人扎破了手指头吮血,其实有点吓人。
但是指尖的触感又湿又滑,挠得他心痒。
可能是手指头供血不足了,她狠吮一口,居然用牙齿撕咬。
唐起疼得一缩,手指头抽出来:“别咬。”
秦禾有两颗尖牙,锋利起来能割肉,他手腕的齿印现在还没好呢。
秦禾以为他不干了,凑近道:“再来点儿,你当做善事了。”
唐起捐过钱,修过庙,也资助贫困山区的孩童,但从没做过这种善事:“用针扎。”
他说完这句,也是服了自己,这放在古代,针刺手指算是上刑了。
十指连心呐,被秦禾一记狠扎,他没吭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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