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鹄怎会与燕雀计较?”
鹞子立刻道:“我只是佣兵,方才在红山酒馆闭目养神,忽然有人进来找我,让我跟踪你们所作所为,回去禀报。”
“那人什么来历?”
“我不知道。我只管拿钱办事!”
灰衣人忽然道:“休听它胡言。这是个家养的妖怪!”
家养的妖怪,那当然是有主人的。
白袍少年目光变得凌厉,一脚踩了下去,再无二话: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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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晨,贺家人还在用饭,有下人匆匆来报:
“两名客人上门,说是浔州征北大将军麾下!”
贺灵川心里“咯噔”一响,看向父亲。贺灵川也是微微一愕,面色微凝:“请去素鸿厅看茶。”
素鸿厅是贺府主人会客之地,适合三两小聚。
他站起来,点了点贺灵川:“灵川跟我来。”
贺越和应夫人都有点惊讶。
老爷会见浔州的客人,为什么要带上大儿子?
身为一家之主最便给的权力,就是办事不需要解释。贺淳华也不多说,就带着管家和贺灵川去往前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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