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养子,为什么还住在这样的街区、这样的宅子里?”这街区满是低矮的屋舍,一栋紧挨一栋,密度很大,居住体验感也很差。有的屋顶上还打了好几个颜色不同的补丁,大概是不知道第几次漏雨。
唯一值得称道的,就是外部街道平整,可容三驾马车并行,而这主要为了平时运输、战时运兵方便。
“阿洛犯过错,把过往积攒的军功都拿去抵光才没被砍头,所以又要重新开始。”胡旻只提了一句,却不细说,只叹口气道,“人心险恶啊。”
贺灵川左顾右盼,现在这路上来来往往全是人,比他们方才乘车来时多了好几倍。
“路上突然这么多人,都是因为帝流浆?”
“那当然了,谁都知道配方,这时候就着紧去抓药囤着,等着配制帝流浆。看来,铺子里的草药又得涨价喽。咱也得赶紧买,不然药材一天就有三五个价。”
阿洛的确住得很近,胡旻拄拐走累之前就到了。
他举起拐杖去敲门,哪知杖头还没碰到门板,木门倒是“吱呀”一声自己开了,有人一步踏出来。
杖头就险些戳到他嘴里。
这人吃了一惊,往后一跳,胡旻收杖倒快,干笑一声:“你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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