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开话题道:“今天石桓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两个儿子分别说了。
一听松阳府的中炉首席要暂随策应军北上,贺淳华狠狠一拍大腿,连道几个好字:“我们抵达夏州就要开始铸兵屯粮,有这等高人从旁指点,那是再好不过!”
贺灵川假模假样:“老爹不怪我把紫金杵交出去罢?”
贺淳华笑容满面:“宝杵虽是灵器,咱家却没人能用。拿用不了的东西换一个大匠师,那是再划算不过了,为父怎会怪你?”
贺灵川再把李伏波的请求说了,贺淳华摇头:“竹筒?孙孚平的遗物不多,里面根本没有竹筒。”
“您确定?要不要再确认下?”
“信不过我?”贺淳华似笑非笑,“要不要都拿出来让你挨个儿看看?”
贺灵川一声干笑:“那不用,老爹比我精细多了,说没有肯定就是没有。”
“大哥,你方才说核桃舟,嗯,芥子舟是孙孚平向松阳侯借来的?”贺越心思细腻,“时至今日,这位李大师还能正大光明地说,自家爵爷是孙孚平的朋友?”
这两个月以来,国都附近的腥风血雨,岂非都是国君在严抓严惩反贼的“同党”?松阳侯不怕?
贺灵川静静扒饭:“我哪知道?”在抵达石桓之前,他连松阳府的名头都没听过。
贺淳华想了想:“松阳侯既有爵位,又是一宗之主,在我鸢国是很特殊的存在,不好以常理度之。”
他又道:“王上满脸戾气,不杀人恐怕不足以平天子之怒。我看,未来几天国都又要动荡,我们还是尽早启程为妙。嗯,此间事了,后天就走,省得被人说我滞留都城,拉帮结伙。”
他心底很清楚,国君连夜召见他,一是显示对他的重视,二是勉励新上任的夏州总管好好干,为国分忧,这是雨露;倘若他在北边老吃败仗或者干不出成绩,王上降下来的就是雷霆了。
都是天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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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一声,胡旻推门而入,正好见到贺灵川一箭射在靶上。
“哎哟不错,进步很大,离靶心只有——”他笑嘻嘻伸指一比,“只有两寸距离。”
贺灵川神情一垮。
差以毫厘谬以千里,何况两寸?静态射击还有这个误差,对射手来说太离谱。
“不错了,我记得前些天你第一次掷飞刀,直接脱靶。”
贺灵川收弓,进屋给他倒了杯水:“什么风把你吹过来?”
胡旻腿伤未愈,一直在家休养,平时都是贺灵川登门,今天他却自己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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