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呃,浔……」
「浔州牧年赞礼?」
「对对,年赞礼!」这官员连连点头,「据说河畔那一仗打得敌人落花流水,鸢***队死伤有三万多哩。」
年赞礼引来那场滔天大水,把赵盼的军营都冲垮了,也冲得鸢军气势全无,不输就怪了。贺灵川到现在也没想明白,这么逆天的手段是怎么使出来的?
那已经远远超出人力所及。如果仗都能那么打,贝迦岂不是所向披靡,世无敌手?
他喉咙有点干,忍不住一声轻咳:「然后呢?「
「鸢国大概吓个半死,派人跟年赞礼议和,结果派去的使者都被姓年的斩了。」这官员道,「我听说,鸢国西边也在打仗,两头吃紧。」
「现在年赞礼打到哪里了?」想起应夫人精心布置的新家,贺灵川心头一紧,」距离夏州首府敦裕还有多远?」
「你知道夏州首府啊?」
「是。」贺灵川点头,「曾随家人去过,是个好地方。」
邯河大败,赵盼这个主帅要担责,但贺淳华那时也在前线,还带着夏州府的精锐。
胜了什么都好说,败了……败了就什么都都跟你作对。
贺淳华前面打下来的基础,好不容易在夏州军民当中立起来的威信,必定大受损伤。
征兵、募粮、搞钱,样样都要加难度。
当然最可怕的还是北方敌人的铁蹄,正在蚕食这位夏州总管的领土。
这种情况下,贺淳华有什么办法守住夏州南部,守住敦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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