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疗养的时间也长。提前拔塞会导致神魂散乱,不仅我出意外,拔塞的人也会倒霉。切记,切记!」吴伯满口答应。
程俞这才吞了些丹药,重新躺了下去。
吴伯拿着螺壳,总觉得程俞闭眼之后,屋里就多了点什么。不多时,程俞鼾声渐起。
螺壳里的风雪骤然一顿,红灯笼忽然点亮。
吴伯不敢怠慢,赶紧将螺口的塞子摁紧,令这整个螺壳完全封闭。
随后那里头的雪景依旧,木屋透出的橘色灯光温暖,但好像....有人影晃动?
吴伯凑近细看,见窗纸上的确映出一个人影,好像在屋里来回走动。
这个人,是不是程俞?
又过了两刻钟左右,院子外的绳铃忽然又响了。叮零零,叮零零。
院外的响了,院中的响了。
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靠近这间屋子。
很快,屋里的绳铃——也响了!
铃声清脆、冰冷,杂乱,紧迫当中透着诡异。吴伯有生以来头一次这么讨厌铃声。
他知道对手已经进屋了,此刻就在这里,就在他和程俞身边晃荡。
但他看不见、听不见对方,甚至对方也很可能看不见他们,听不见他们。
双方或许就不在同一个空间里。
大概是没找到程俞,对方有点着急,屋里四条绳上的铃铛一起响了起来。
这东西是不是正在屋子里乱转?吴伯看着手里的螺壳。
木屋里的人影也在晃动,似乎也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