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灵川心头一动:“这次催命符被破去,他会不会遭遇反噬?”
几天前程俞用梦魇暗算他不成,被激到吐血这回是不是要旧梦重温?
白子蕲却用奇异的眼神看着他:“你不知道?”
贺灵川微微一惊:白子蕲为什么会这样问?
他目光扫过一旁的樊胜,顿觉不妙。是了,白子蕲应该已经听说樊胜和他结梁子的全过程,程俞偷袭贺骁失败,就说明贺骁也应是此道中人,手段了得。
结果现在他一句提问不当,白子蕲立觉有异。
这个人太敏锐,别人一字说错,他就能抓住漏洞。
自己要小心再小心。
白子蕲却收回目光,仿佛方才只是顺嘴一提,而后就急问吴楷:“信差案的幕后主使,是不是岑泊清?”
吴楷艰难咽了下口水:“....是。”
“岑泊清或者你手里还有没有浆珠?”
“有的。”吴楷低声道,“我把剩下的浆珠埋在了塔巷口的槐树下。”
很好,物证也有了。
“他命你们杀妖取珠,是不是用来炼制不老药?”
吴楷这时已经很配合了:“是,但我们只负责猎取浆珠,炼药的另有其人。”
“谁来炼药?”
“每年两次,我会把血珠送去灵虚城青芙庙,后续就不归我们了。”
伏山越和贺灵川互视一眼,都是暗吐一口气。
成了,吴楷招供了还是在灵虚城派来的专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