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挣了两下,绳索反而收缩勒紧,令他疼得“咝”了一声,面部都有些扭曲。
见他果然无力挣脱,方灿然才收回匕首:“这是地仙绳,能束缚真力。”
否则以贺灵川力道,挣脱普通绳索还不是分分钟的事?“那戒指我就是随便看看,你不信就算了。”
方灿然看他就像嘴硬:“前后几次给你机会,你都不说,那就别怪我了。”
几次接触下来,他已经试探烦了,不想留这么个隐雷。
贺灵川一懔:“你想干嘛,你敢干嘛?”
目击证人那么多,方灿然敢对他下死手?
金角家族的大总管,先前一直表现得风度翩翩。难道现在这般偏激模样,才是他的真面目?
方灿然斟了杯酒,推到他面前:“敬酒,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我能留你一条性命。”
贺灵川就见他又拿出一个牛皮软包,平摊开来,里面居然是各种金属工具,小剪、小刀、小镊、夹子、锤子,还有些奇形怪状,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但每样都被擦得锃亮。
“罚酒,我这里上刑一十二种,下刑三十六种,每种你都尝一尝再死。”
堂堂一个大商人,手底藏这么多刑具,合适吗?
贺灵川嗤笑一声:“我那么多对手都不敢做的事,方大总管想为他们代劳?”
“那些对手都有顾忌、都紧着自己的富贵前途,你才有空间左右腾挪。”方灿然抬起螺纹印戒,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总盯着它瞧,那就该知道,这枚戒指的主人从来不怕死!”
最后几个字,掷地有声。
他既已得罪贺灵川,又曝露了自己的焦虑,那就不怕再往死里得罪。
事情办砸了,但总要有点收获吧?
贺灵川也停止挣扎,认认真真打量起这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