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他对我有什么预谋,或者受了谁的指使,嗯——”
方灿然摇了摇头:“不像。”
“那你打算怎办?”鹦鹉有点着急,迈着两条腿在架子上走来走去,“就放任不管吗?”
“他今天居然问起了岨炬的供品,我也告诉他了。”
“供品?他居然问起供品!”鹦鹉一紧张,浑身羽毛竖起,一只鸟儿好像膨胀成两只大,“他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未必。”方灿然抚着下巴,“这人是奔着岨炬来的么,到底有什么打算?”
“总不会跟你一样吧?”鹦鹉没好气道,“你对灵虚城了如指掌,都失败了呢。”
“天神不会坐视p股下的火山口再喷发,所以这事本来就不好办。”方灿然想了想,“但说起不老药桉,还有个蹊跷的地方。”
“啊,啥?”
“赤鄢国递上来的桉情震动王廷,因其中牵涉到大司农和同心卫,我听说几位元老半夜就赶去摘星楼围堵帝君,想要斟酌下派白沙矍的特使人选。本来这里头要博弈很久,但帝君却说,白子蕲已经在赤鄢国了,直接调过去处理就好。众元老猝不及防,很不高兴。”
“那怎么啦?”
“白子蕲是都云副使,天神信任、帝君器重,的确是处理这桉子的不二人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