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配其位!只是、只是……”
他看看众人,声音一下放低:“霜叶国师开出来的条件,实在苛刻。岁纳白银十万两、绢丝十万匹、玄晶矿石三百斤,西北草场每年还要送出良马三百匹。”
说到这个,众人脸上的笑容都默默收敛。霜叶国师替松阳府办事做担保,自己还要收足好处!
他是吃定了年赞礼非借兵不可。
“我算过了,这笔岁纳接近鸢国正常年份收入的半成!”吕焕生掰着指头道,“尤其鸢国牧场太少,能出的好马太少,每年还要送出去这么多。青阳国师要价都没有这么高!”
最后一句话,让年赞礼脸色一下就沉了。
他给青阳国师送礼送到快要倾家荡产,才换来她游说帝君的机会,结果功败垂成!
霜叶国师在信里同样狮子大开口,年赞礼刚看见时也觉胸口闷窒。
但人家就是能办成。
有幕僚看他脸色,立刻接话:“战事要紧,一切靠后。借兵怎么会没有成本?何况这些条件不仅是霜叶国师的,也包括了拔陵人开出来的。”
他们是经由霜叶国师之手,向拔陵人借兵,因此这两边都要打点。
吕焕生摇头:“霜叶国师和拔陵人要好处,等贝迦知道了,贝迦会不会也来分一杯羹?”
鸢国这羊多瘦啊,经得起三家轮流薅吗?
年赞礼冷冷道:“你的意思是,我把兵还回去,这仗也不打了?”
吕焕生迟疑一下:“赵盼已经被昏君调去西北,对抗大司马。卑职仍持己见,凭我们浔州军,在来年开春前拿下夏州毫无问题。这样休整半年,秋收以后挥师南下,直指鸢都也未尝不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