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都能聊的。”
“哦?”贺灵川反而来了兴趣,“比如?”
“比如快二百年前叛变的藩妖国渊国!”司徒鹤声音放低,若非贺灵川耳力好,险些就听不见了,“我听说有个老头子不怕事,给渊国写书平反,结果被……”
贺灵川仿佛也在哪里听过。
“那件事已经盖棺定论,不值得讨论了。”姜陶立刻举杯,“来,我再敬各位一杯!”
司徒鹤还待再说,汪贸看他一眼,意在警告,他就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贺灵川也转了个安全话题:
“贝迦的邻居鸢国,北边有强敌虎视眈眈,西边叛军攻城拔寨,官兵抵抗无力。国内又接连遭灾,哀鸿遍野,甚至各地起义此起彼伏。若各位主政,有何良策?”
众人抓着酒杯苦思,这倒是他们最喜欢的议政题。
养了一肚子学问,到头来不就为了解决实际问题?
汪贸首先道:“国内遭灾,平民起义,那是百姓活不下去了,首先要轻徭薄税,与民生息休养。”
另一学子摇头:“西边不是还在打仗吗,一旦减了税,国库哪里有钱?没听官军都抵抗无力吗,要是再削衣少粮,那还不得哗变成叛军?”
“是啊,苦一苦百姓还行。”司徒鹤附议,“我看内战连连的国家,都是连年加税以补财库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