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迦和牟国一直是相看两厌,但奉君之国多的是,贝迦本来还不至于为这点事抡拳头。
而窦氏兄弟则告诉他,其实两国一直互相较劲。
有两个小国夹在贝迦和牟国之间:彭国和瓯鄫。
彭国被贝迦牢牢把控,而瓯鄫非常亲近牟国。
这两个小国地理上接壤,却有深仇大恨,彭国曾经把瓯鄫的国君掳为阶下囚,百般欺凌;作为报复,瓯鄫一口气屠戮彭国平民二十万人……
这种行径就算发生在贝迦、鸢国也是耸人听闻,何况蕞尔小国?
贺灵川听到这里,不由得乍舌:“这些小国,真比大国还要狠辣。”
“谁说不是呢?”窦文冠叹了口气。
这两个小国斗得跟乌眼鸡似地,十年里面至少有六七年都在干架,剩下的时间则是为干架做准备。今天你赢,明天我赢,没费什么力气就把贝迦和牟国都卷进去了。
两国都不能坐视自己的小弟受欺负,一来二去,从场外指导变成了下场撕逼。
中途又发生许多事情,导致两国关系迅速恶化,牟国也和贝迦公开叫板。不过直到半年前,战场都在两个小国,贝迦和牟国是在别人的土地上一较高下。
贺灵川听到这里就知不妙:“然后呢?”
“牟国西部边境后方有两个镇子被袭击,三千多镇民被屠,是贝迦军队干的。起因是山羽国一名大将爱子在战场上被杀,他率众绕去敌后展开报复。”窦文冠摇头,“从那以后,战争就升级了。”
贝迦把面具一撕,不装了,亲自下场。
贺灵川记得,就在一个月前,羚将军还率部赶去东部战场哩。
他想了想:“贝迦有些年不打仗了吧?”
高霁林沉吟:“最多是地方上的零星冲突,像跟牟国这样正儿八经的战争,至少有……”
“四十年。”杜善接话,“贝迦至少有四十年没打这种硬仗了。反而牟国五年前才结束一场漫长战争,据说名将如云军队骁勇善战。”
姜陶有些不服:“难道你想说,贝迦打不赢牟国?”
“战争涉及太多,况且我们这些局外人不知内情,根本无从判断。因此我不会与伱争辩。”杜善看都不看他一眼,“我只认为,贝迦没那么容易把牟国打趴下。”
贺灵川想了想:“贝迦都几十年不打仗了,突然却跟牟国干起来,古怪。”
“从前不打仗,但摩擦冲突从来不少。”杜善汲了一口酒,“再说了,大战的起因,往往都是小事。”
就在这时,忽然有一头猛禽从窗户外头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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