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寒,从热气蒸腾的浴室进到寒气聚凝的卧室,难免如此。也可能是她早已情难自禁。
片刻,沉秋安已经难耐地喘息起来,便单用左手掌心交替着,反复刺激充血肿粒,右手则先是轻轻摩擦着腹部肌理,然后逗弄了肚脐,接着再往下伸去……
房间里渐渐地响起细腻的水声,伴着悦耳动听的轻喘和略显急促的呼吸。
突然,喘息声渐重,而水声似乎停止了。
只见一只指尖似乎还泛着阵阵晶莹的手从床头径直拿过一个浅蓝色的东西,只留下空空的底座闪着微弱的亮光。
水声又接续起来,但似乎不如之前轻盈透亮,更是有嗡嗡的细碎声音加入今夜的合唱。只是演奏者自己还觉得即使这样也不够,所以她的另一只手干脆也往下伸去,誓要将午夜合唱直直唱到曲高和寡才肯罢休。
只听见一声轻呼“好涨”,紧接着便是受力时才能会口腔深处发出的带着炽烈热汽的“呃啊”。间或的轻喊伴随着微微的碰撞声甚至一度超越了持续不断的嗡鸣,直到某一个瞬间,一切戛然而止,室内恢复宁静。稍后,浴室里又响起水声。
而那个停止的瞬间,似乎还有什么滚烫的词语被微哑的嗓音吟唱出口,是——“小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