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丝异样的颤抖,像在抗拒,又像在渴求。
“说谎可不是好习惯啊,会长。”她俯身更近,鼻尖几乎擦过他的耳廓,声音低沉如蛊。
沉言卿喘得更急,他咬紧下唇,指尖攥紧床单,指甲掐进掌心,似乎想用痛感压下那股失控的冲动。
可温迎的手还在动,掌心碾过guitou,指腹粗糙的纹路刮蹭着伞头边缘最敏感的地方,每一下都像点火,烧得他理智摇摇欲坠。
“不……不能再继续了……温迎……”
她低笑,“忍不住了?”
话没说完,温迎忽地收紧手掌,用力taonong着。
生理的快感不断堆积,随着女孩动作的加快,不断冲击着阈值。
沉言卿喘息越来越重,难耐地弓起身,囊袋缩紧,顶端溢出的清液越来越多,几乎要到临界。
他握住她的手腕,眼神从一片迷离水泽中挣扎出几分清明,低声道:“不要……温迎……我会……”
他的尾音顿住,喉结滑动,似乎是不敢说出那个字。
温迎停顿了一瞬,微微偏头,睫毛轻轻一颤,眼底闪过一丝饶有兴味的笑意:“嗯?”
她的声音极轻,带着点试探,又带着点有意无意的撩拨。
沉言卿的喉结再次滚动了一下,指节收紧,掌心的薄汗沾湿了她腕间的肌肤。
下一秒——
他忽然抬手,覆上她的眼睛。
与此同时,温迎感觉到手中的性器狠狠一跳,抽动颤抖着射出好几股jingye,残余的白浊淌下,沾在她指尖,黏腻而温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