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狗子,你叫什么名?”
女人没有大名,只有小名,她在娘家排行老四,没出嫁的时候人都叫她四丫,出嫁了就叫她铁头婆娘。
林渊:“就叫你四娘。”
四娘连忙应好。
“东西都置办好了,你收拾一下,晚上把这只兔子烧了。”林渊吩咐道,“别不舍得放油。”
他买的是芝麻油,一斤三十文,比肉价还贵。
怪不得百姓吃不起。
“你们住耳房。”林渊把人领回去,“缺什么就跟二两说。”
进到耳房以后,四娘和狗子都傻愣在原地,耳房里配着一张桌子,两把椅子,然后就是一张床,和木板拼的柜子,床是铺好了的,床垫是草垫,被子却是棉被,半新不旧,是二两买的别家不用的,没新的保暖,但也足够了。
“娘。”狗子没敢坐椅子,觉得自己身上脏,就蹲在地上,左右看看,“跟做梦一样。”
四娘也没好到哪儿去,她摸摸被子,又摸摸垫的松软的草垫,豆大的泪珠落下来:“狗子,咱们是遇到活菩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