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信仰母神,他对神的身体也无任何想法,只有虔诚。
他不知道内心这股莫名的欲望,为何像夏天的蝉声那般铺天盖地、连绵不绝。
琥珀微微抬起屁股,复又坐下,舒缓的套弄让小穴逐渐适应阴茎的尺寸。
“伊莱亚斯,我累了,你自己来。”琥珀扯住他的项链,迫使他抬起头,乳头和口腔分离,发出“啵”的一声。
她就这么倒在伊莱亚斯怀里,在他脖子上用牙齿轻轻咬出星星红点。
伊莱亚斯托起她的腰身,急切地挺腰抽送,阴茎还未抽出多少,便又被急急撞入体内,琥珀如巨浪上的小舟,颠簸摇晃。软肉细细密密紧裹阴茎,他快要控制不住理智,琥珀的呻吟声也变成了最好的催化剂。当阴茎冲撞到那块特别的软肉时,琥珀如冰块碰杯时清脆的呻吟变得破碎、迷离,指甲不自觉掐住身下男人的肌肉。
她被伊莱亚斯禁锢在怀抱里,像陷入沼泽,无力抗争,任由身下的男人对她的敏感点发起攻势。琥珀在潮水般的情欲与呻吟喘息中到达了高潮。
大量的刺激让两人大汗淋漓,琥珀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而伊莱亚斯继续小幅度地缓慢抽插,手指在她腰上隐秘摩挲。
她撑起身看他,昆虫类的复眼毫无情绪,只是一块无机质的宝石,只能从喘息和汗水中看出他仍沉浸在情欲之中。
琥珀窝进他怀里,长长叹气,缓慢的抽插像摇篮曲,使她舒服得犯困。
“我困了,你记得弄干净……”
伊莱亚斯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
“祝您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