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似乎有点过火,她满房间找药,这是艾米的宿舍,她并不熟悉。在一种濒死困兽的呻吟声中,她慌慌张张从抽屉里找到绷带和一瓶魔药。
他一直在乱动,不好放药,而且这断断续续几乎快没气的呻吟,挠着她的五脏六腑,使她体内翻江倒海,不得安宁。她只能大概地把魔药倒在他的阴茎和脖子上,再急忙用绷带包上,包得很丑。
然后蹲在一旁为他祈祷华佗神农南丁格尔显灵。
不知过了多久,艾米停止挣扎,躺在地上虚弱呼吸,伤口不再流血,还能勉强说点话了。
“水。”
琥珀去给他拿水,她满头大汗,衬衫湿得像淋过雨。她扶起艾米喂水,再拿枕头垫着让他舒服一些,她可没法扛起这么高大沉重的人到床上。
“你……”艾米说话声细若蚊吟,她不得不凑近听,“你和伊莱亚斯也做过这些事,也是这种关系吗。”
不懂他想表达什么。
他又接着说:“他眼里最容不得沙子,你猜他要是知道我们刚才发生了什么,会不会先弄死你。”
琥珀刚才还紧张不安的情绪阴霾被吹散,她觉得好好笑,看来艾米完全不清楚自己到底处在什么位置。
你个小三,大公只会打小三,然后哭着回家给我洗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