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怀着孕,所以最先绷不住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他该死”,棕蓝色的眸子看向阿耀,手里的枪没有要放下的意思,亚罗本就一身反骨,对阿耀就更是翻了倍的逆反心理,他越不让干什么,他就越是想要那样做,何况一个抢了坤哥女人的狗男人,死不足惜。
两人僵持不下间,一股猛力将罗手里的冲锋枪摘过来,周寅坤势如疾风单手挑枪,喜怒不形于色,就手儿往许嘉伟脚下连放数枪,用最强硬的话当作最后的挽留,“周夏夏!你要是现在滚了,就永远别回来,女人多的很,不差你一个。”
夏夏回身,对于男人的挑衅之举,自是不退让半步,“那也请你记住自己今天说的话,实在不行就用纸笔抄下来,免得往后不认账。”
看来自己养的兔不是惯坏了,是给养成了疯兔,他说一句她能驳十句,目无尊长,抛家弃夫大着个肚子跟个窝囊废跑了路,呵,难道还能让个软骨头给拿住了不成?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气,周寅坤嗤笑一声,把手里的枪随便往阿耀怀里一丢,放声下令,“收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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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戈贡村已是深夜,屋里还亮着昏黄的光,他推门进去,木桌上是那枚闪闪发光的钻石戒指,末了,她没带走任何跟他有关的东西,从前的黑卡不要,现在的婚戒不要,连他从头到脚最干净的那串佛珠她都扯断丢在地上,能让个软骨头对他又打又骂,以死相逼,她得多恨他呢。
可就算周夏夏如此对他,此刻的他心里竟没了气,要说气他只气为什么没能将人绑回来,囚她一辈子,刚才看她像是肚子疼,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心里急的发慌,怕她气出个好歹,又不知道能做些什么。
身后咚咚两响敲门声,周寅坤才回过神,他没回头听脚步大概知道是谁。
阿耀漠声走近,将一粒粒佛珠放在桌子上,“坤哥,这个绳子断了,珠子没少都在这儿”,即便当时光线很暗也能看到坤哥脚下散落的珠串,这东西对周寅坤多重要他很清楚,就拾敛回来了。
周寅坤低眸看了眼,似是不在乎,“放着吧。”
“坤哥,要不要去派人盯着?”
阿耀这么一问周寅坤倒是恼了,这种情况就像你去宽慰一个哭着的人,那人只会哭的更大声,当下亦是如此,不提还好,提了就是火上浇油。
男人看过来,刚才还低抑无神,这会儿就是鼻孔朝天,“盯什么盯!都甭搭理她,放着跟外面饥寒交迫个几天,自己就得回来讨饭吃。”
“坤哥,可是……,那就真的不管周夏夏了?”
“怎么?这热脸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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