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在卡芙卡的调试下变成不刺眼的橘色,洗过澡的她披着一条绒毯,是你给她新买的,连标签都未拆下。
卡芙卡进门时挂在一楼衣架上的外套仍放在那里,被你用黑色的衣罩包裹,使来人看不见上面难以清洗的血渍。她裹着毯子,看你的神情逐渐变得疑惑。
你走时拉下卷帘门,对着二楼的窗户挥了挥手。
这大概是冬日前的最后一场雨。
在这个混着雨水和血水腥气的糟糕日子里,你认命般套上了雨衣雨鞋,翻出很久没用的油锯与货车钥匙,给一位认为自己言灵技术特别棒的漂亮女人处理杀人现场。
这不是件好笑的事情。
但即便如此,你在淅淅沥沥的雨声里拆解陌生人四肢时,想起卡芙卡试图操控你认为她只是带着孩子去农家乐体验杀猪的场景,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