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电话。
同事称很想念我的活动汇报,我说我车祸了报告等等交,就这样又开始瞎说实话,很快应付几句又挂断。
让我车祸的家伙碘着个脸问我出了什么事情,怎么罗浮的带薪假期过了几百年还是这么难以消化。
我说不出话来了。第一次感觉公务员的地位比通缉犯低,至少通缉犯不用报备出门假期加班。
这份沉重的心情一直延续到我上车踩油门连续闯了几个红灯,应星很谨慎地在车上检查了几遍我的安全带和堰偶保质期,临了不放心地扒拉车顶上的扶手。
他的不放心是正确的。
我一路上风驰电擎的做派像极了变成孽龙踩烂我脑袋前的白珩,中途不忘打趣应星:“没想到我们时隔多年的第一张出圈照片,居然起源自异星交通大队的违法记录。”
“……”
我敏锐地察觉到,他在用沉默和下撇的嘴角表示自己不觉得这是件光荣的事情,连忙补上一句:“还有我延迟退休了,明年还一起过情人节啊,节日快乐。”
“……好。”
哎,这下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