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你能吃这种果子？”

李昊鉴正在啃另外一个太戊果子，讪讪的点头：“当然可以。”

柳生真月看着李昊鉴：“主人，你，不是人？”

李昊鉴有些尴尬：“这个，一言难尽。大概是因为我被门同化了。”

李昊鉴简要的讲了八尺之门和自身的关系，柳生真月听完陷入沉默。

李昊鉴看着柳生真月，心中感叹圣契的力量真的伟大，可以让残忍强大的使者完全臣服，而且作为圣契的签订者，李昊鉴虽然不能感知柳生真月在想什么，但能够实实在在的感觉到柳生真月是否忠诚。

“我还是太小看圣契的契约之力了。”李昊鉴心中一阵欣慰：“我这是不是否极泰来？”

“主人，你在短短的时间内经历这么多，你一定不是普通人。”柳生真月打破沉默说道。

李昊鉴耸耸肩，倒了两杯墨脱湖的水：“其实我就是普通人类，后来才变成这样。”

柳生真月摇头说：“我指的不是你的种族，主人，你一定是肩负着某种使命，才会遇到这样多的挫折和磨难，同时也得到了很多，这就是命运。”

“命运？”李昊鉴听到这个词，有些恍惚：“这是我的命运吗？”

柳生真月说：“这个我不敢断言，也超出了我能解释的范围，但是圣战发生在即，这就是命运的循环。”

李昊鉴随口问：“上次圣战是什么时候？”

柳生真月说：“按照我的记忆，大约在本次人类纪元五十万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