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手背：“因果轮回，恶因恶果，我们的智慧不足，跳不出因果，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够看破。再说，你怎么知道你杀的都是无辜的人？”

柳生真月想了想：“是的，至少，都是修行人。”

李昊鉴心里何尝不是纠结，虽然在太乙山和大青湖畔，自己出手算是迫于无奈，但是对是错，谁能说的清？

“我走了，接着处理任务，做完这个任务我才好申请去外地。”李昊鉴安慰好柳生真月，出了正一洞天，眼前一片漆黑，空气阴冷。

李昊鉴张开天眼，仍旧看不清四周，证明所在空间密封极好，没有一点外界光亮，李昊鉴抬手，在掌心凝聚一团剑芒，剑芒白中带绿，还有丝丝金光，光芒虽然不强，足以让李昊鉴看清周围的事物。

一转头，一张硕大的鬼脸正阴气森森的盯着李昊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