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鉴听老者十分不客气,转念一想是自己的问题,现在自己身为三十三局的执法者,面对的是犯罪分子,怎么自己对那老人还客客气气的?面色冷下来:“你是谁?”
老人冷笑两声:“葵水门,赵天蝉,没有听过我的名字?”
李昊鉴皱皱眉:“天残?哪里残?”
赵天蝉冷哼一声:“油嘴滑舌,听说你是个极其残暴的后生,小一辈们对你怕的不得了。残忍好杀的人很多,不过听说你能从昆仑派的重重看守之下逃走,不简单。我就不信,你年纪轻轻,真有这么大本事,能在昆仑掌门眼皮子底下开门。”
李昊鉴一笑:“有问题可以跟我回局里问。”
“师侄,把门关上,这里的人都不能走,你们找地方躲一躲,等我收拾了这后生,侥幸不死的人,就是捡了一条命。”赵天蝉说。
赵渊知道赵天蝉出手狠辣,应了一声,也不管别人,先几个健步冲到出入口的大铁门前,一脚将门栓踹弯,至少普通人绝无可能打开大门。
其他人又不傻,听了赵天蝉的话四散奔逃,可怜雷碧无人管,孤零零的坐在椅子上大喊大叫,随后看看管的人都跑了,干脆一撅屁股,双腿着地,跟被捆起来的螃蟹一样,横着跑了。
李昊鉴倒是没想到赵天蝉这么干脆就开战,立即做好迎敌准备。
赵天蝉看了一眼李昊鉴:“怎么,身份暴露了也不换上三十三局那身皮?是看不起我?”
李昊鉴懒得解释:“认罪伏法之后穿给你看。”
“认罪伏法?”听到这四个字赵天蝉仰天狂笑:“我犯了什么罪?什么罪!”
李昊鉴砸吧砸吧嘴:“我哪知道你犯什么罪?”
赵天蝉双眼泛红:“不知道?那你就来抓我?”
李昊鉴有点无奈:“要不你走?”
赵天蝉双手各泛起一团水:“天道彰彰,今日就让你血祭!”
赵天蝉双手齐发,拳头大的水弹如机关炮扫射,李昊鉴连连闪避,水弹打在书山上就会书山崩塌,打在面具堆上就是面具满天飞,真不亚于实心钢弹。
赵天蝉看李昊鉴跑的快,脚底也生出一层水,像润滑油一般,载着赵天蝉在地面上飞速滑动,让赵天蝉成为一个移动的炮台。
李昊鉴只用目测就知道如果自己以现在的形态被水弹击中,就算不会立即骨折,也会肌肉撕裂,疼痛难忍,被击中要害部位还可能引起致命伤。
“哪来的老家伙,还挺厉害,不过比昆仑派的长老还是有点差距。”李昊鉴借助地形优势,不断穿插在货物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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