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会变成一个普通人认为的和尚，无悲无喜，斩断尘缘，忘却过去。”黄漫云听出些隐喻：“这怎么像是一种脑部手术，让受害者变成一个傀儡。”王志成一拍手：“就是这个意思，还是漫云大美女聪明。”李昊鉴靠了两声：“还有这种操作？”王志成说：“多木寺当然有啦，而且人表面上就是多木寺的人，也没法说什么。哎呀，这都是我猜测，情况应该没有这么糟。”李昊鉴说：“也是，你别瞎猜，也可能是多木寺出事了或者搞庆典，或，”李昊鉴突然想起黄冈跟自己说的情况，多木寺近来可能会有大变，难道是因为这事？不过就算路溟被宇孤丹控制，成了厉害尸王，凭多木寺的底蕴，李昊鉴不认为凭这两个人能够掀起多大的风浪，黄冈所讲的更多应该是路溟的转变对多木寺的名声大有损毁，说不定会引发多木寺征讨轮回宗，那时候大轮寺、密宗等雪区修行门派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开心点，周围还有不少景点，要不要逛逛？”李昊鉴问。王志成打起精神，恢复笑容，三人尽兴游玩一天。晚上李昊鉴送黄漫云回医院，走在医院幽静的花园中，看着黄漫云轻快的步伐，笑了：“漫云，你恢复的挺快，我看你比医生都精神。”黄漫云莞尔一笑：“是啊，我这偷懒也要到期了，一两天就要出院，以后就不能这样自由的玩了。”李昊鉴说：“这才是人民好公仆，好好工作，你们平时休息吗？”黄漫云说：“不忙的时候会双休，嗯，雾冰应该也快回来了，过几天我们约一下？”李昊鉴想到陈雾冰，略微迟疑，还是答应下来，至少，让黄漫云有普通的快乐生活。“那，你最近有任务吗？”黄漫云问。李昊鉴想了想：“估计有。”黄漫云问：“是不是最近我们见面的时间会变少了。”李昊鉴一笑：“总有机会见面的，漫云，你以后要小心，尽量不要接触这些危险的任务了，如果跟我一起出去还好，我会尽全力救你，其他人，不一定。”黄漫云点点头：“我明白，哎，昊鉴，你说，天使真的有那么坏吗？”李昊鉴略有迟疑，沉默了片刻：“其实，不能说天使是坏，只是我们立场不一样，”随即无奈一笑：“当初那么多正道人士追杀我，你说是他们坏，还是我坏？”黄漫云也是略微沉默，而后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善恶是相对的，我原本想问，如果天使是坏的，难道恶魔是好的吗？现在听你这么说，善恶好像不是很重要。”李昊鉴挠挠头：“善恶这个问题太深奥，估计得找个哲学系的教授问问，更何况很多时候我们没有选择的权利，是善是恶，全凭自心吧。”“全凭自心吗？”黄漫云重复了一次：“没想到你还挺有哲学深度的。”李昊鉴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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