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色人影,背后张开一双洁白的翅膀,手持双刀,眨眼间飞到面前,又以极其优雅的身姿从身边划过,那飞鼠装就被斩破,急速下坠。
黑影吓的哇哇大叫,声音传出老远,只叫了两声,嘴巴就被一只有力而嶙峋的大手捂住,惊恐看向捂住自己的人,发现是个丑陋的怪物,一时无法形容,竟两眼一番,昏了过去。
李昊鉴看着怀中的黑衣人一惊,怕自己用力过猛把人捂死了,两个闪身落回地面,探了探鼻息,发现还活着,有怕黑衣人是装晕,手上一直没有放松,让卢欢欢过来把人捆得结结实实。
地窖里。
“我靠,大叔,你不你这没有机关?这么深的地窖怎么解释?”李昊鉴问。
柳生下惠不认同李昊鉴的观点:“这是地窖,又不是地牢,怎么能是机关呢?”
“那墙边的铁栅栏门怎么解释,五厘米粗啊!你这是要关什么?”
柳生下惠老脸一红:“这不牢门没有装上吗,就不是地牢。”
“你自己也承认这是地牢啦?”
“昊鉴君!我们不是应该先审问这个奇怪的忍者?”柳生下惠问。
几人同时看向那被捆在巨大铁椅子上的年轻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