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在干什么?
狗崽子的耳朵都要凑在墙壁上了,能听到衣物模糊的相擦声, 再仔细一点, 甚至地听到楚晚宁压抑着的闷哼。
这声音,他曾多少次在床上听到楚晚宁发出过, 他那位师尊很爽或者很痛的时候,都不愿意吭声,总是死咬着下唇, 眼尾含着潮润的湿红。这个时候只要再用力,就能听到楚晚宁喉头破碎的低喘……
“等、等一下。”楚晚宁嗓音沙哑,低沉道, “那里……你不要碰。”
“好。”薛蒙犹豫了一下,小声道,“那师尊你……你自己来?”
“嗯。”
哪里?
什么乱七八糟的?哪里不要碰?什么自己来?这两个人到底在做什么!
墨燃的脸都黑了。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里面传来一阵匆忙的异响。狗崽子的脸色更差了,提起一口气道:“师尊,你们——”
门吱呀一声开了。
薛蒙衣冠楚楚地立在里面,手里还拿着半截沾着血迹的纱布,正眯着眼睛,一脸莫名其妙地瞪着自己。
“干什么?大晚上的呼呼喝喝。撞鬼了你?”
墨燃嘴张了张,又很蠢地闭上了。目光越过薛蒙,看到楚晚宁坐在桌边,桌上摆着崭新的纱布和伤药。
“你们这是在……”
薛蒙瞪他:“上药啊,师尊肩上的伤还没好透。几天没换药了,有几个伤口又闷坏了。”
墨燃:“……”
他呆里呆气地问:“那、那太紧了是……”
“太紧?”薛蒙拧起眉头,想了一会儿,“哦,纱布啊,之前绑的太紧了,有些血粘着伤口,险些弄不下来。”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有些狐疑地打量了墨燃两眼。
“你偷听我们说话?”
墨燃翻了个白眼,勉强收拾着自己已经狼狈不堪的颜面:“这客栈的隔板这么薄,谁偷听了,不信你去旁边听听看,贴着墙的话连呼吸声都能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