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慌乱。
门锁响动声响起,门被人推开。
三人觉得有风扑面而来,看清来人一个四十多岁的精悍汉子,都微微一愣,不知道此时他来做什么。
“呦,闵所长,你还真待在这歇着呢?”来人怪声怪气地说:“办公室里出(舒)坦腻歪(烦)了?”
所长看清来人时,脸上一闪而过的不自在,暴露他有点紧张。立马笑呵呵说:“你怎么过来了?有事打电话就行了。”
村长更是一反刚才地跳脚神态,热情地迎到跟前,“振山兄弟,真的好久没见到你了。你看啥时候有空,咱们喝一杯聚聚。来来,先坐下佛(说)话,先坐下佛(说)话。”说着拉着叶振山要让他坐下。
叶振山面色依旧,推开村长伸过来的手,眼神都没给他一个。没理会村长的热情劲儿,只是目含深意的望着闵友三。
闵友三被他看的头皮发麻,转过脸向李生安望去,李生安满脸茫然不明所以。
稍一会儿,闵友三恍然大悟,连连拍了几下额头,才开口讲话,“振山兄弟,你也别怪哥哥没本事,这人确实是不好抓……”
“行啦!我知道你没啥本事。”叶振山一脸的不耐烦,“一来报警,俺家今儿晌午‘又进贼了’,希望所长大人费费心,早点抓住这个贼。我们这点子老百姓心里,才能踏实安稳些。”
叶振山目露讥讽地笑意,望着满面尴尬之色的所长,拔高了声音,“二来就是希望所长大人,能还我儿子一个公道!”
闵友三听着叶振山咬着牙加重声音说‘又进贼了’眉头不自觉的皱起,脸色一阵阵变换反正都是不好看。明白他这是变着法儿说自己没本事无能。又听到他说为他儿子讨公道,脸上闪过一丝疑惑。
村长看着叶振山绷紧的脸,也收起了笑,“振山兄弟,小侄子咋啦?”小心翼翼的问出了声。
叶振山没理他,只是愤愤的望着闵友三。
“咋啦这是?你讲出来,光搁这里瞪眼睛谁能明白?我又不会读心术。”所长的声音不虞,有点恼怒,“这么多年,一点长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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