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心地出声安慰,“他也来了几天了,天天在房里闷着,出去走走也可能。你也别太着急了!实在不放心,我可以抽几个店里员工帮你们一起找找。”
说着就掏出手机,“呀,没电了,那——你们先等着,我回去一趟,电话联系。”说着对王倾做个打电话的手式就走了。
找人是假,趁着机会打着找人的幌子,能把人抓到最好!
王倾看着代福荣的背影,想的却是在成俊小馆时,郭笑河和他说过的话。自己当时问的是枪声,郭笑河给自己的是一张图片,一个‘雷’字。
原来他是说雷先生的事!那枪声呢?再想到郭笑河离开的时候,说镇上来了那么多客人,自己知道的还只有雷启云而已,难道还有别人?
陆晓畅盯着他的背影,轻声嘟嘟了一句,“这好好的人话,他讲出来听着咋恁(那么)假呢?
雷启云意识苏醒得时候,浑身上下很重,也很痛。彻底醒过来,发现自己是趴在一张不大的床上,不知道睡了多久。胳膊被头压地木麻,动弹不了。想翻翻身都很困难,微微动了一下,后背伤处有种刀割般地痛感,蔓延整个后背。
没办法动,只有抬起僵硬的脖子,转动脑袋打量一下身边。这是一个小房间,前后墙开了两个大窗,房间显得格外明亮。房间里只有自己身下一张一米来宽的床,这恐怕是雷启云这辈子睡过最小的床了。
床对面墙边摆了一张小桌,小的只放了一个热水壶和几个倒放的杯子。桌子两边各放了一张高脚椅子,靠近门边的墙,摆着一个放脸盆的架子,架子贴墙一人高的地方钉着一个木筒,筒里放着牙刷牙膏。
一单扇门是打开着的,能看到院子里红砖铺的地面,打扫地很干净。能从打开的门里看到院子里树叶茂密,绿盈盈的随风摇动,还能听到树叶摇动的声音。
雷启云不知道自己,是被抓还是被救了?要是被抓不该是现在这样子,要是被救自己应该在医院吧。动了动嘴巴,只觉得嘴唇干涩,嘴里一阵恶苦,想喝点水,更想吃东西,很饿。
目光所及之处,一个热水壶,几个水杯。没有能进口的东西,咬牙忍着痛,好不容易要坐起来时,忽然听到外面有动静。
雷启云地第一反应就是趴在床上,装睡。外面不只一个人,来人并没有进屋,就在门外,能听到他们低低的说话声。
“他怎么样了?”一个声音听起来低哑冷漠,一时难辩男女。
“今天没有再起烧,应该没有大碍。”是一个听起来温柔的女声。“小叶今天也好了许多,只是有些发愁,人找不到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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