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起来了?”
“你来的刚好,”花儿爷好似松了口气,“我这检查过了,也没啥。都是老毛病了,注意些就好。他非拉着我让我睡床上!再说,医院里的床是那么好睡的吗?
我就把话搁这儿,除非我腿脚动不了了!不然,谁也别想让我待在这儿,连房门都不让出!我是犯人啊!”
毕秀丽陪着笑脸,听着花儿爷越说火气越大的话,手里没有松开花儿爷要挣脱的胳膊。
“我知道,我知道。”毕秀丽笑眯眯的劝着,“咱别上火,为了这点事生气也不值当是不是?咱先坐下再讲,您老就当是心疼我。您看我,这一天到晚的不使闲(不得闲)儿,腿都站肿了。”
说着话的功夫,竟带着花儿爷回到了病房里,毕秀丽说,“您这事儿,我都去问清楚了。根本不能说是病,年纪大了都会有的,点点毛病不用放在心上。
但是呢,为了身体更好些,咱就在这忍一晚上好了。明天,最迟明天下午,咱就回家。好吧?”
王孝男看了一眼脸朝门外的亚哥。再瞅瞅坐在病床上,犟劲儿消了不少的花儿爷,对着毕秀丽瞥过来的目光,竖了下大拇指。
花儿爷的目光在三人身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王孝男身上,眯起眼迟疑着问,“这个是——谁啊?秀丽,这不是你对象吧?长的可真——”
“他不是大名鼎鼎的王孝男嘛!”毕秀丽怪声怪气地打断了花儿爷的话,眼睛里透出一丝狡狭的光,笑得甜蜜蜜的,“今天是他送你来的。”
“是你小子。”原本要夸人的话,顿时语气变得不善,甚至有点怒骂的意味,“我和你有仇吗?你说你按得啥心?这几年,你见我一次把我送医院一次!”
这话说来赶的巧,事儿就更赶的巧了。这几年来,王孝男见了花儿爷共四次。
第一次是花儿爷在街上卸花盆时,不小心闪着腰了!
王孝男本来装作没看见,想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却被花儿爷指着名字叫喊过来,一边埋怨王孝男见死不救,一边又让他送自己进医院。
第二次是亚哥开三轮车路过缅怀小筑时。一个不小心撞开篱笆冲河里去了。王孝男骑摩托车路过时,看他爷俩在河里起起浮浮,不亦乐乎地玩耍。
王孝男人都走过去了,脑海里一直浮现花儿爷对他招手喊救命!强忍着心里的不甘回头救了他俩,送他们进了医院。
第三次是车祸,人家车子急刹时离花儿爷还有一尺远呢。花儿爷直挺挺地倒在人家车前,吓了在场的人一跳。车主连委屈带吓得差点哭出来!
王孝男又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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